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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啊啊我要疯了，怎么会这样，那个糟老头子没有说过这件事情，早知道在背离师门之后找一个靠谱的师父，自作孽，不可活。”灵芝想起来无言那个不靠谱的师父好像没有说过这件事情，她的除妖本领都是跟着师兄或者自学的，师父怎么可能教导自己这些东西，她恨不得自己成为一个废物，一个任由人欺负的废物。

    “你师父没有说过吗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的除妖术一半是跟着师兄学的，另一半是我自己自学的，我在书上自己看着，然后自己领悟里面的东西，可以说，我现在的除妖术就是半吊子水平，水平有限，时有时无。”灵芝叹了一口气，带着很失落的情绪说着，“我也想要一个棒棒的的师父，我之前的师父虽然也很厉害，可是，他根本没有把我当徒弟看待，我师父巴不得我不学无术，整天浑浑噩噩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师父是什么人”那男子开口问着灵芝，师父是什么，师父是教导徒弟，告诉徒弟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人。

    “无可奉告，我现在和他没有任何瓜葛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人虽然很对我不好，可是他却养育些年。”灵芝和纠结，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这件事情，去评价无言师父，说他好，可是他却那样对待自己，不教自己任何除妖术，不容许从正门进去，不让世人知道自己是他的徒弟，说他不好，可是他却对自己有养育之恩。

    “看了你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那个对你有养育之恩却无教育之恩的人。”九归看着眼前傻乎乎的女孩，走上去，俯下身看着灵芝灵芝身上的妖气不是普通的妖气，她身上的妖气虽然很浓重，可是却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伤害，只是多了一层黑色的雾气笼罩而已。

    这妖不得不说有一点奇怪，他将自己身上的气息留着这傻乎乎的女孩身上是为了什么，留下他自己的妖气却没有携带任何对女孩不利的因素。

    那妖好像是善意的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。九归摇了摇头，在心里自嘲着自己愚昧无知的想法，妖怎么可能有善类，非我族类，其心必异，非我族类，其心必诛。

    在大陆根本没有人妖共同生活之说妖就是妖，人就是人，你妄想畜生变成人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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